我是海南文昌人。五十多年来,我和矿大结下三段特别情缘。
(一)
1956年,我还是北京三十一中高二学生,担任校学生会副主席兼宣传部部长,创办《火花》壁报并担任主编。有人认为我会考文科报北大,但我数理化成绩也不错,受鲁迅影响,我最后选择了工科。当时,北京矿业学院为吸引生源,专门组织学生到校参观,我坐上了北京矿业学院的校车。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了解高校。那时学校建设已具规模,民族楼的大屋顶和矿院人的热情周到给我留下了较好印象,第二年高考填志愿时,我毫不犹豫就填上“北京矿业学院机电系”——尽管是第十一志愿。1957年高考,据说全国只招十万零七百人。由于是学校的“学习尖子”,我并不在意。没想到高考那天我重感冒,结果“考砸了”。发榜时,全校第一轮只有我一人得到录取通知书,打开一看:北京矿业学院。看来我真是和矿院有缘。
1957年8月底,我高高兴兴地到北京矿院报道。整个校园彩旗飘舞,鼓声阵阵,矿院像过年一样迎来八方学子。那时的年青人很单纯,有抱负,积极向上。我心中荡漾着豪迈的《地质队员之歌》:是那山谷的风吹动我们的红旗,是那狂暴的雨洗刷我们的帐篷,我们有火焰般的热情,战胜一切疲劳和寒冷……我听了校领导的报告,了解了煤炭的重要性和当前状况,立即写了一首诗——《新生的誓言》,表示要用全国的树木做笔,蘸着江河湖海庄严宣誓:为振兴祖国的煤炭事业奋斗终身。
很快,两件事把我和矿院的荣辱拴在了一起。一是组织上决定让我当《北京矿院》院刊记者;二是我参加新生运动会撑竿跳项目跳过
(二)
没想到24年后(从1956年到矿院算起),我又一次和矿院密切接触:1980年调回母校工作。
1980年初的一天,矿院党委宣传部副部长宋福祯在上海大屯姚桥煤矿找到我。他带来了好消息:中央已批准学校搬迁到江苏徐州重建,改名为中国矿业学院,他希望我回学校编校刊。我听后心里热乎乎的。那么多年了,学校还没有忘记我。我二话没说就同意了。
再次回到母校,我熟门熟路。正好赶上学校在徐州招第一批新生,我用三天时间赶出一期内容很丰富的迎新专刊。除了编院刊抓广播外,我主动承担了对外报道任务,宣传学校的方方面面,这完全是我的自觉行为。局不完全统计,几年中,我先后给《中国煤炭报》、《中国教育报》、《光明日报》、《新华日报》、江苏人民广播电台等众多媒体写了大大小小上千篇报道,这也算是我对母校哺育和信任的回报吧。
1988年海南建省,院长彭世济决定组织一个专家组去海南考察,有人提议让我当向导。没想到,学校未能实现对海南的开发,却把我引回了海南——到《海南日报》工作。1989年1月我再次离开母校。
(三)
又过了24年(从1980年调回学校算起),2004年我又一次回母校短期工作——帮忙组建全国校友总会和主编《中国矿大校友信息》。说来也是一种缘分。
我调到《海南日报》后,发现到海南考察、工作的校友日见增多。基于血脉之情,我开始联络校友,组织聚会。采54的
原载《中国矿业大学报》2009年6月10日
【作者简介】:陈中煌,工业自动化58级,院刊记者,文体部主任,文学社员,毕业后在华东煤炭公司搞过几年机电主管技术员,在获得徐州师院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第二本科文凭后,走上新闻工作者的道路,在海南日报任职,现任总编室检查员,新闻研究所研究员,中国矿大海南校友会会长,矿大校友总会副会长,矿大校友总会新闻工作者分会常务副会长,中国矿业大学校友总会总顾问等职。